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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2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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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的援交

《二十六》



「嗄嗄…」在政府大樓這本應為市民大眾服務的地方,我正做著最齷齪的私人

事,而當對手是自己女兒,那下賤的程度便更不堪。明知道不可為,雪怡的每個舉

動卻都在摧毀我的理智,把我帶到痛苦又快樂的邊緣。



「噢…好舒服…愈摸愈爽了…嗯嗯…」直視女兒沈醉於性慾的畫面,感覺是很

難形容,這無疑是不應在父親面前展露的一面,可以得見,到底是喜悅還是慚愧?

我不知道,也無遐探究,因為我已經被慾望所支配,正利用最親的人那美妙身軀,

以達到滿足自己的獸性。



「嗯…嗯…小豆豆好爽…小屄屄也要的…」慢慢地,指節的位置向下推移,大

約可以猜到雪怡的纖細指尖正逐漸從陰蒂移到下方。她像挑逗我的輕輕在裂縫上摩

挲遊走,動作細膩,使兩片唇瓣的輪廓若隱若現地浮視在沾濕的內褲之上。



「咕嚕…」我看得情緒高張,巴不得穿過螢幕撕去那礙事的綿布一窺全豹。女

兒撩動人心的手法實在太高超,叫人無法自拔,只有喉乾舌結地隔著內褲幻想當中

美境,望梅止渴。



「噢噢…太癢了…要插…要插進去…」沿著小唇兒細撫一會,雪怡的慾望似是

被挑至某個境地,溢自嘴角的聲線變得浮躁,忽然撐起內褲的最頂點猛地一沈,大

半根中指便都沒在小屄裡。那得到滿足的瞬間,女兒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嬌吟,連

帶整個下體亦彷如抽搐的輕抖了一下:「呀!」



『進去了…』有過唇筆插屄的前科,這一次我相對來說比較可以冷靜地面對,

始終手指是身體一部份,不會像堅硬的筆杆來得突兀。雪怡插入後沒有停下,手指

在小屄中旋轉翻騰,隔著內褲,也可以聽到肉壁中漿液被攪拌的濃郁水聲。



「啊…啊…好爽…伯伯…飛雪妹妹好舒服喲…」像是癢極之處得到充實,雪怡

哼出快樂而悠揚的妙韻。她的動作不重,手指小幅度地在肉洞中打轉。我身為男人

,不會理解女性挖屄時的快樂,但過去和妻子的房事中也曾以手指慰藉對方。以我

所知她的性器是相當敏感,稍加愛撫便淫液橫流,與其賢淑個性大相逕庭。如今看

著女兒春情蕩漾的表現,也許是遺傳了母親的敏感體質。



「啊…好美…舒服嗯…伯伯在看嗎…飛雪妹妹的小屄屄流好多水…」雪怡的聲

線慵懶,整個人輕輕向後仰著,頭靠在椅背之上,以完全放鬆的狀態去享受自摸之

樂。隨著玉指的深入探秘,大量春水被擠壓而出,使得純白色的內褲像尿濕染深一

片,直滑落到股溝的位置。



「嗚…受不了…愈來愈癢的…」漸漸,輕嚐淺酌沒法滿足愈發貪婪的空虛感,

一聲慾求不滿的嬌喘,內褲裡的蠕動開始變奏,中指大幅度向內抽動,並有節奏的

來回進退。動作間帶出的潺潺聲響,真切地透過耳筒傳到耳邊:「嘖嘖…嘖嘖…嘖

嘖…」



「噢…好舒服…這樣插插很爽…奶子也要…奶子也要舒服…」同時間,一直閒

著的左手放在胸脯之上,由於是仰臥姿勢,兩顆誘人的小蓓蕾以驕傲姿態豎立在乳

房的最高點,乳頭明顯比剛才挺拔澤潤,是性興奮時的充血脹硬。雪怡先以指頭輕

揉乳豆,繼而整只手覆蓋在右邊胸脯上,把一片軟肉使勁揉搓,大小適中的乳房在

擠壓下顯現年輕少女的青春無敵,嬌嬌嫩嫩的像個彈手皮球。



『太淫蕩了…』我的唾液迅速注滿口腔,完全被雪怡的美態迷住,男人自瀆,

永遠只會是一個醜陋畫面,女人做著同一件事,卻是美麗得叫人迷醉。我目不轉睛

地欣賞雪怡最私人的淫事,手部擼動陽具的動作沒有一刻停下,身與心所有官感都

投在女兒身上。



「啊啊…好爽…要快的……」從一、二、三慢數著的調子,逐步加上的速度;

從慢歌的旋律,發展成激動的搖滾,雪怡撅起的屁股猛擺,手指的動作愈見加快,

呻吟轉為銷魂浪叫。淫靡氣氛一瞬間充斥整個螢幕:「噗唧…噗唧…噗唧…噗唧噗

唧噗唧…」



「啊…太爽了…飛雪妹妹要受不了…唷…唷唷…」完全可以用劇烈來形容的指

間抽插,雪怡彷彿所有力氣都有集中在以高速插屄的手指上。全情投入自我愛撫的

快樂。可能因為源源不絕的愛液濕透內褲,貼著下體感覺難受,女兒扭著臀部,兩

腿夾在一起互相磨蹭,一點一點地把綿質衣物向後擠推,那片沾滿濕潤的毛髮,亦

徐徐地從小布的掩蓋中逐寸顯現。



「唷…濕濕的不舒服……」這明顯是雪怡的故意,綿質內褲被推至白嫩細滑的

大腿中央。女兒稍稍把腿提高,讓整個脫離內褲包裹的下體老實地收到鏡頭之下。

只見兩根手指以掩著陰部的姿勢,正不斷在陰道來回抽出插入,雖然因為掌背阻礙

,無法看到嫩芽和肉洞,但隨著手指進出翻過不停的半片小陰唇仍是清晰可見。屄

口下方迎著手指抽插裂出一條狹縫,勉強可以看到點點當中粉紅嫩肉。而那被透明

晶瑩逐點滑落、成菊花褶皺的可愛花蕾亦盡收眼底。



「啊!」終於得見禁地,我有如得嘗所願的又驚又喜,目不定睛地牢牢盯著螢

幕,以求可把這最神秘的一吋芳土看過透徹。但雪怡彷彿猜到我的激動,忽地停下

動作,以手指掩著陰戶,像嘲弄我的奸滑笑說:「都說不給伯伯看。」



本來已經放棄的貪念被再次挑起,這種吊在半天的心癢格外難耐,我放下正擼

動肉棒的手,在鍵盤上輸入乞求的字句:「這樣伯伯不是更辛苦,就給我痛快一次

好嗎?」



雪怡裝作思考的以指頭按在口罩上說:「讓本小姐考慮考慮,雖然伯伯對飛雪

妹妹不錯,但好像很吃虧的。」



女兒的態度完全是在家撒嬌時的孩子氣,我看到那逗趣模樣,加把勁道:「好

妹妹做做好心,不要老人家失望好嗎?」



「呵呵,伯伯認老了嗎?老人家要看小女孩的屄屄,你為老不尊呢。」



「我是個好色糟老頭」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愛,好啦,就讓飛雪妹妹做個好心。」



「謝謝」



「還會道謝呢,好色糟老頭伯伯~」



雪怡調侃我一句後,背著鏡頭把掛在大腿中央的綿質內褲脫掉,重攀坐椅上半

張雙腿。望著一片雪白無比的肌膚我屏息靜氣。女兒嬌笑一聲,緩緩移開捂著秘道

的手掌,讓兩片誘人的花瓣毫無保留地出現眼前。



「嗄…」我長嘆一口氣,我家女兒竟然擁有一個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

親還要細緻優雅,青出於藍,遠勝於藍。



接著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勢,用手指掰開小屄,不像刻前的驚鴻一瞥,

這一次她的動作很慢。是溫柔的,是再無阻隔的,盡情讓我欣賞過夠。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經已充血的陰蒂晶瑩剔透,色調亮澤;大陰唇旁邊連半

條雜毛也沒有,乾乾淨淨如嬰孩肌膚;唇邊好比花瓣嬌美,薄薄兩片的粉嫩無比,

猶如從未經歷的處子小屄。當中的肉壁鮮嫩嬌紅,完全不像曾經給男人進入。經過

一輪指頭抽插下沾上甘露,水嫩潤澤,彷彿透著陣陣雅香。



『是雪怡的屄…』



我如被女兒的美屄滋潤,整個人瞬刻間變得平靜安逸,陶醉於親生骨肉今後為

延續後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個獨生女,雪怡就是今後將把馬家血脈留下的傳承

人。



「伯伯,看夠沒有了?」



靜謐的心情,被雪怡銀鈴般聲線帶回現實,我穩住情緒,輸入了由衷的回答:

「沒有,看一世也不會夠」



「嘻嘻,伯伯好會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頭按在

珍珠般的陰蒂上輕輕打轉,引得我喉乾氣燥。半開的兩片唇兒微微張動,像是在對

我說著挑逗的情話,。突然指尖下滑,輕撲一聲,便熟練地陷入柔軟的狹道裡去。

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沒有阻礙,也沒有遮掩,直接看到指頭插入嫩肉

的隙縫之間。



『插進去了!』雖然過程暢順,可看在眼裡,我的心還是不經意揪動了一下。

雪怡發出一聲舒適的嬌啼,語帶銷魂的說:「伯伯,我們一起來舒服吧。」



說完這話,中指便開始繼續剛才的動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動。我像接收到對方

命令一樣,也同時提起放下了的肉棒,一起跟著雪怡的節奏擼動。



「啊?好舒服?飛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癢?像在被蟲咬的?」女兒很快再次

進入狀態,魅惑之聲響不絕耳,我仔細欣賞小屄被不斷進出的美景,一面賣力地套

弄興奮莫名的陰莖。我過往只有妻子一個性伴侶,但從色情影片中亦曾看過不少女

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絕對是屬於優美的類型。雖然帶給男人無比快

樂,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獨特構造,要長得不醜已經很難,要長得美更是萬中無一。



「啊…太癢了?不夠?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給男人操…還是有雞巴

操進來才最舒服…」可是當一個如此純潔的小屄正向著男人進行自慰的時候,那清

純與淫蕩的落差帶給人無比興奮,是天使與魔鬼的混合體。情慾高脹的浪叫,更無

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兒聯想為同一個人。



「飛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飛雪妹妹要給伯伯操…伯

伯好壞…不給飛雪妹妹爽爽…飛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簡直是到達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滿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緒推至高漲。如果這是假裝,那我家女兒的演技未免太

好,聽到這種淫叫,沒有一個男人會懷疑對方是發自內心,是確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經已愛上了自己的雄偉。



『雪怡…妳等我…爸爸在這裡…會給妳操個翻天…』看到這一幕,我也被掀動

了神經末梢,右手加快擼動陽具的速度,口裡唸著女兒名字,一同把興奮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獸咆哮著,呼叫著,哀號著。悔恨現在跟雪怡

是相隔網絡,如果女兒在我身邊,只怕犯再大天條,也定要一嘗這性感尤物的桃園

仙洞,把肉棒操進這迷人的紅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來的…過來給飛雪妹妹滿足…」雪怡渾身亂顫,被揮

霍而出的晶瑩愛液像水珠的在空中彈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兒挑逗,在幻想自己肉棒

經已插入愛女小屄。當日在電影院抱著雪怡感受到的體溫,隔著衣服衝擊性器時的

觸感,都像立體無比的真實感覺刺激著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嗚!嗚?」一種理智和精關一同失守的崩潰,一種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滾燙精液從馬眼以急速擊勢頭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讓液體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板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沒有如此暢快的自瀆,滿足,實在是滿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輕時的生氣。這個是我的女兒嗎?不,這簡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覺達到最高亢奮後落下的疲憊,腦袋一瞬間有種缺

氧的空白,勉強把意識穩住,從夢幻般混沌中重回殘酷現實。然而男人在射精過後

的瞬間清醒,並沒因為對手是女兒而有所改變。有過淋漓盡致的高潮,事後的空虛

感便更強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視為發洩工具…』



「啊…太爽了…會丟的…會丟出來的…伯伯?飛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螢幕裡

的雪怡仍在浪叫,沒有看到這一邊的她不知道我已經棄甲曳兵,還在給我那使人興

奮的演出,同一樣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經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後懺悔,永遠無補於事,相反只會顯得虛偽。曾令自己血脈僨張的畫面,如

今有種無法面對的悲涼,我在窺視女兒最私隱的一面,是每個女兒都不希望在父親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著手上仍有餘溫的精液,我嘆一口氣。雪怡現在做的,是對一個客戶作性服

務,縱然沒有真正接觸,但出賣肉體這事仍是沒有改變。我安靜地望著螢幕,雪怡

身體以仰臥椅子的姿勢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書桌上,讓鏡頭可以纖毫畢現地收

錄她的下體春光,那本來連配偶也不應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悅顧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體,把指頭沾得閃耀起濕透的亮光,雪怡的聲線變得蹦亂,看似

也到達某個歡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來了?喔!喔!」



渾身抽起,再彷似欲斷難斷的猛地搐動幾下,雪怡發出舒暢嘆息。我的心痛,

也隨著女兒的頂峰而平伏下來。男人永遠無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箇銷魂還是演戲

假裝,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經十分足夠。



完了…終於完了…



「嗄?嗄?太舒服?飛雪妹妹高潮了?」雪怡癱軟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兩

個嬌嫩肉球隨著激情過後的呼吸喘氣高低起伏,一雙乘在書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回

地上。



我沒有做聲,讓女兒好好休息,喘定氣後,雪怡揚著仍在發亮的指頭,向我炫

耀般說:「伯伯你看,流了這麼多耶。」



我哭笑不得,沒有一個父親願意看到女兒落淚,又有多少個想看到女兒流水?



「伯伯有沒爽到呢?」然後雪怡問我,我輸入回答:「我早射了」



「有那麼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嗎,忽然變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誇讚她說:「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實的伯伯,不過好囉,射了出來便舒服,那你答應我的東西呢?」



「答應妳的東西?」



雪怡攤著手掌說:「照片!伯伯剛才不是答應我,射了要發照片給我作證明的

嗎?」



「我沒騙妳,真的射了」



「但那是約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記得那麼清楚,我沒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著手機把擦掉精液的

紙巾攤開拍照給女兒作證明。照片以檔案方式經QQ發送過去,女兒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這個年紀還射這麼多,嘖嘖,浪費子孫了啦~」



我又是無言,對著雪怡我總是下風,處處被這小妮子取笑調侃得沒法應對。



「呼,好熱呢。」雪怡搖著手作透氣狀,隨著慾火燃燒,白晳無比的肌膚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著口罩的鼻頭和嘴裡濕潤一片,似是呼吸困難。女兒把身體攀前,

俏臉映在鏡頭,精靈的眼珠碌碌,撒嬌問道:「伯伯,你愛飛雪妹妹嗎?你會害我

嗎?」



我毫無猶豫地輸入:「當然不會」



雪怡羞澀澀的說:「這樣戴著口罩很不舒服,我脫掉好嗎?但你要答應人家一

定不準偷拍哦?」



這當然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雪怡現在面對的只是一個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這亦令我有一種被信任的喜悅,我喜出望地回答:「我發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劈,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愛道:「那又不用這樣嚴重,以後不得舉起便可以了。」



說完此話,女兒便伸手往耳逐把環繞之上的帶子拉開,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櫻

紅的小嘴:「噹噹~這是飛雪妹妹的真面目囉~」



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為援交女的雪怡素顏,沒有太陽鏡,也不像在電影院的

燈光昏暗,是那張完全純美,完全無垢的動人俏臉。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為戴了一陣口罩,雪怡的臉蛋兩頰呈現著淡淡桃花

色的紅暈,鼻翼上凝載著幾點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兒還輕喘著氣,活像剛從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憐愛,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嘆,每天相對的一張臉,原來是可以如此驚艷。我看得

發愣,雪怡見我沒有回應,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裡了?」



「我在」我急忙輸入,雪怡不滿地以手托著頭說:「人家連臉都上鏡了,伯伯

卻還那麼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伯伯還不給我來點老實,便以後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見步行步的敷衍著,雪怡向我作個鬼臉,表情輕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後的大功告成。



這個真是雪怡嗎?這個真是我的女兒嗎?從樣貌聲線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擺設

,都毫無疑問是我的女兒,但我仍是有種不敢相信,還是不願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兒離開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並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鏡頭前時望一望書桌上的鬧

鐘問道:「六點了,伯伯下班沒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時間打手槍很差勁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後又好奇的問:

「伯伯是什麼工作的?」



如果說是公營機關的話,也許雪怡會聯想起什麼,但我一直隱藏身份,也要找

個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眾人物,難怪害怕給我知道是誰,不過你放心,飛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會說出去。」



「謝謝」



「伯伯不可能永遠戴著頭套嘛,難道下次去開房也不給我看臉?反正你相信我

,男人找個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脅你嗎?」雪怡沒停話的自顧說著,我自

知當然是沒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諾諾的拖得一時便一時。



「還有呀?咦,有訊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兒說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她的

手機響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頓時展露欣喜表情:「嘩,太好了,明天有

客人約我,運氣真好,伯伯剛放我鴿子,就有別人找我了!」



我心裡一沈,有客人找她?即是說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間心?慌得象一團亂麻,誠惶誠恐的問道:「妳打算答應嗎?」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當然答應了!難得客人回頭找我,這個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給我零用錢。」



對女兒說話我心如刀割,一種莫名的憤怒湧現,質問道:「妳明天是約了我,

又怎可以跟別人?」



「是伯伯放鴿子了嘛,那我改約別人也不可以嗎?」雪怡理所當然道,我動起

怒意:「但妳收了我的錢,時間便是我的」



雪怡見我的說話不客氣,亦氣憤道:「時間是你的?剛才不說是錢是表示歉意

的嗎?原來伯伯你是用錢買我的時間啊?」



「我不是這種意思,但妳既然知道我疼妳,就不應該這樣」



「我怎樣了?錢我沒有白拿你的,也給你報答了。是誰剛才射得那麼爽?」



我胸口憋悶,沒法回答雪怡的話,我自知沒有資格責備女兒,我本身亦是享用

這副年輕肉體的獸父,十分鐘前,我才因為她而射出精液。雪怡說得不錯,我只是

她眾多恩客的其中一個。對她抱有希望,對她沒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會認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會認為雪怡並未墮落到底,她已經是

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為了錢沒什麼不可以做。



我倆沈默了一會,雪怡像後悔說了衝動的話,主動放軟態度逗回我:「伯伯生

氣了嗎?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現在是做這

個哦,而且跟這個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沒什麼啦。」



我沒有話說,雪怡的話令我再一次認識到這是早已在發生的事,有多少個男人

玩弄過我的女兒,我甚至知道即使現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變現實。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對女兒接客仍是如被尖錐的刺痛。我盡最後努力哀求道:

「妳要怎樣才可以不去?」



雪怡想了一想說:「除非伯伯不放鴿子,明天出來見我啦!」



「妳說什麼?」



「你明天和我去米老鼠樂園玩,我便誰也不接,整天陪伯伯。」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