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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邪录

 (1)

  大明帝国经营了二百余年,来到崇祯朝,西有大顺军,东北有清军,十七年苦心孤诣,还是敌不过命运捉弄下,帝国轰然倒塌。

  崇祯皇帝踱步宫内,他最喜欢的宫女玉珠在旁边侍立。

  “皇上,该就寝了。”

  “哦……朕还不困,你告诉他们,晚上我另有安排,不必侍候。”

  玉珠似乎有点意外,但还是低头退下了。

  崇祯背手望月,清风拂面,月光皎洁。

  “叔叔,我来了。”是个少年声音。

  闻声并不转头,崇祯道:“宫墙外可有密探发现你?”

  少年微笑道,“凭他们的功夫,自然不可能发现我。”

  崇祯颌首,没有注意到少年的得意之色,缓缓道:“诸臣皆不可信。”

  少年黯然:“我听李侍卫说,闯贼的前部,已经离京只有三百公里了。”

  崇祯道:“今日召见你,是有一件极要紧的事情交给你。此时关乎国运,你……可敢承担?”

  少年一惊,随即道:“叔叔有令,戚连万死不辞!”

  这戚连乃是戚继光之后人,十一岁那年在京城偶遇大太监王承恩被仇敌追杀,那时候他还是乞儿一枚,却将他藏入瓮中,救了王承恩一命,自此被引为心腹,为宫中做些不方便出面的事,至于为何叫崇祯叔叔,原来周皇后见到这戚连后,也喜欢的不得了,遂作了侄子。

  “好,你随我来书房。”一路无人打扰,二人走进了房中。

  却见一个人被缚在椅子上,烛光中,竟是周皇后,她眼睛被蒙住,但还是可见娇好容颜,身材前凸后翘,在粗布衣服衬托下,丝毫没有常人穿此服装的低下,自有一股贵妇气质。

  “玲儿。”崇祯照平时闺房的叫法呼唤皇后。

  “皇上,这是作甚?”皇后有一丝不解,眉毛紧蹙。

  绳子将她缚住在椅子上,手臂不能动弹,她胸部不小,在绳子禁锢下更是凸显了成熟妇女的魅力。

  崇祯示意戚连噤声。手中多了一把雪光利刃,拿到戚连面前,戚连不禁惊呆了,今日莫非要被叔叔杀害?但他天性忠厚,不会在这个厚遇他的恩人面前贪生怕死。竟然一动不动。

  崇祯挥刀割去他的衣带,将他的下身除掉,露出下体。戚连一脸惊愕,他还是处男之身,二十年来从未有此经历。阳具并未勃起。

  崇祯将他推到了皇后面前,戚连看着皇后蹙眉的样子,鸡巴靠近平时不敢仰视的皇后更是婶婶面前,竟然坚挺得铁石一般。

  肉棒触到了她的下巴,皇后道:“皇上你……”脸上红飞。从来崇祯和他都是正常体位,就连他的肉棒也很少触碰。眼下这个炽热的家伙,让她脸红心跳不已。

  “含住它。”崇祯命令。

  皇后笨拙的张开嘴。接纳戚连的肉棒。戚连的肉棒进入了婶婶的嘴中,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在梦中。

  “用舌头。”崇祯再次命令。

  女人天生就会的技巧,让皇后自如的学会了吃肉棒。她上下的含住肉棒,感到它比平时大了至少一倍有余。戚连舒服又恐惧的享受这一切,不敢动弹。

  舔了大约一炷香功夫,戚连终于忍不住射出了平生第一股精液,皇后脖子一动,将其全部收入腹中。肉棒却仍然坚硬。崇祯示意他解开皇后裙子。戚连战战兢兢的剥开她的下裳。里面是一个黑森林已经湿润了,在椅子上留下一滩淫水。

  “张开腿,玲儿。”皇后听话的张开,黑穴洞开。晶莹的淫水早已布满了下体。

  崇祯一示意,戚连何等机灵,有些生疏的将肉棒移动到洞穴口。他虽然还是处男,但也见过公狗母狗交配,所以一下就通。

  肉棒塞入了淫穴中,周皇后不禁发出一阵呻吟“皇上……你的好大……”的确,这个肉棒让她从未有过的紧实。宽松了十几年的淫穴一下子被塞满了。崇祯有些黯然,道:“玲儿你喜欢么?”

  “嗯……玲儿喜欢。”周皇后一边呻吟一边说道。

  由于采用坐姿,又蒙住了双眼,皇后感到格外的刺激,淫水也特多。

  戚连开始了抽动,插入了当今皇后的体内,让他下体暴涨,小穴又夹得很舒服,差点射精。但他是练武之人,当下凝神用力抽插,竟然依旧坚挺。

  皇后娇羞又淫荡的表情,在看不到的情况下的羞辱感下,十分的魅惑。

  崇祯道:“玲儿,你可喜欢戚连?”

  乍提起戚连,皇后意外道:“那孩子十分的乖巧,我自然喜欢他,皇上问这个做什么?”

  崇祯笑道:“戚连,你可以说话了。”

  戚连颤颤巍巍道:“皇后。”

  皇后意识到了什么,惊呼一声,几乎要昏阙过去。羞耻感和无奈下,身体却又不由得她,使得她呼喊连连,又说不出话来。

  戚连下体一紧,肉棒被什么缚住了一般。居然越来越紧。原来,周皇后乃是天下十大淫器之一,“淫吸蜜穴”,平时极少展现,一旦被羞辱或者极刺激时,变开始爆发,下体如同吸盘一般,自动一颤一颤加紧,足足有九九八十一下颤动,就算是功力超强之人,也要被其吸干元精,极乐而死。

  此刻戚连的肉棒在肉穴中舒服之极。阵阵夹紧让戚连不禁喊出声来。他又加大了力度抽插,但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出蜜穴。自然他也不想拔出。足足抽插了几百下,蜜穴一紧,射出了阴精。肉棒被暖暖的包围再也忍受不住,射出了源源不绝的精液。

  他却不知道,蜜穴并不会放过他。皇后羞耻的样子又让他再次坚硬。皇后像个欲求无度的荡妇,再次夹紧肉棒,摩擦之下,这次戚连更加自如的抽动,不到一炷香再次泄身。

  这一夜,戚连一连泄了四次,每次都射了足有半晌。等他起身,已经四肢无力了。

  崇祯叫进玉珠,将皇后解开,扶到后房休息。

  戚连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犯了死罪,便跪倒在地,“戚连已经犯下死罪,只求全尸。”

  崇祯微笑,“贤侄,你这乃是为了大明基业,苦了你了。”

  戚连一脸错愕,茫然不解。

  “你不必死,也不必愧疚。随朕来。”他按下机关,打开密室。

  密室极小,只有一个书柜。

  崇祯抽出一本黄色的册子,上书《三界阴极》四个字。

  “这本书乃是太祖皇帝当年从陈友谅宫中获得,据说,有逆天之效。然其法太淫,太祖示其随葬,是随身的太监私下截留的。你拿去吧,将来大明复国,就靠你了。”

  戚连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隐身侍卫,再也没想到,“复国”这样的大任,竟然能落到他这个当年的小乞丐头上。顿时脸色发白,不敢看崇祯的炯炯双眼。

  “凡成大业着,必遭受大难。”崇祯继续说道,“这本书上所记载武功,虽可以逆天,但修炼起来极为艰难。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交付与你。眼下我布下了三道密诏,将来你会用得上。你的事,天下只有你我知,我死之后,也只有你一人可以知,你可明白了!”

  戚连抬头道,“皇上……”

  “照此修炼,需要十年方可成功。但一年足以称霸武林。你可聚集天下英豪,或以一己之力,取闯贼及大清皇帝狗命!”

  戚连心中又惧又喜,接过册子,叩头三下。

  崇祯又递过一个黄色布袋,“这是黄金三斤,珍珠十斤,及锦囊三封,你可速去。”然后转身不语。

  戚连叩首退去,施展出轻功,遁离宫墙,出宫去了。

  (2)

  街角,推车的贩子正叫卖着各色菜等。

  大军虽近,百姓还在观望,期盼官兵能打胜仗,暂未出现动乱。

  戚连走在街中,心中思索着。昨夜他将此去成功失败,他都再无牵挂。

  册子中的功夫,第一页乃是“黄帝运功走穴”之法,与他自小修炼法门完全不同,竟毫无章法。他练了一个晚上,居然疲惫全消,果然是上古神功。

  待到天明,下体一阵紧涨。他脑中烦闷,便出来散心。

  忽然后面似乎有人影一闪。他意识到自己被跟踪,便转入一个小巷,然后纵身上墙。那个跟踪者跟到巷口,顿时茫然不知对方在何处。

  看他衣着及双眼精光,当是丐帮四袋弟子。他暗忖,四袋弟子亲自跟踪,倒是没有小看他。只是自己从未和丐帮有过交道,必是有人在幕后操作。

  他心中已经将江湖恩怨看轻,心中只是复国之计。

  突然听见墙下有人,有个妇女正在舀水洗澡。

  她的乳房还未下垂,下体光滑居然无一根阴毛。

  戚连顿时暴涨了几寸。悄声飘下,用手巾将女人捂住嘴,然后挺枪从后插入。

  里面干涩不已。

  少妇慌不跌的口中呜呜乱叫,下体犹如进入一个巨大的物体。戚连足足抽插了五六百下,才终于泄出一股浓精,然后拔出肉棒,塞入少妇嘴中,又射了一股,少妇来不及反映,吞入了喉中。她不知道,这精液引为昨日练功的缘故,还有滋补之效。

  戚连意犹未尽,但少妇已经瘫软在地,只好作罢,将她扶入房中,跃身遁去。

  这样一连七天,他都会找落单少妇,每日坚持时间都更久,但体内奔腾气流仍不止息。精液竟如源源不断,没有枯竭之感。按照书中记载,每夜打坐六个时辰,从月光中汲取能量,武功也渐渐增长。

  (3)

  戚连对《三界阴极》有了些体会,便有心一试。这天来到街上,远远看见戏耍把戏的张远郑和他的徒弟,朗声道:“张兄别来无恙。”

  张远郑忙拱手,“什么风把戚兄弟吹来了。”便挽着他的手一同走进旁边的茶馆。他大徒弟依然在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之流的江湖玩意。

  戚连道:“张兄可知道逆贼迫近,有甚么打算?”

  "不瞒兄弟,天下大乱,人命如草芥,我们这样走江湖的,也就是讨一碗饭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戚连心道,锦衣卫刘大人让我打听些消息,可以问问这位张老板。

  说到最近的新闻,张远郑滔滔不绝起来。“嘿,戚兄,你素来独居,可知道最近发生了些什么大事!金钱镖局郑大富的老婆,给人杀死在了自家院子里,死的时候连衣服都没穿!”他生性爱谈些奇闻谜案,戚连早已知道了。

  但这件事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因为那一日,他正是在金钱镖局后院看见一美貌少妇,蒙着眼睛挟到柴屋内云雨了一番,临走时少妇对他的大鸡巴倒实有些不舍。怎么就被人杀了?

  回到住处,他行了一周天内功。此书全是内力修行之法,却没有一招一式。

  直翻到书页最后,是一副图画,画中一女子含住男子下体那物,身体熠熠发光。

  他练完内功,正在院中使师傅教的一套长乐拳。舞得呼呼作响。

  外面传来几声叩门。

  “戚兄弟可在家?”

  开门看时,是上午刚见过的张老板。戚连笑道:“张老板无事不登三宝殿,进来说话。”

  张远郑却面色凝重,他身后过来一位小子,身上衣衫甚破,还有几处血污。

  “戚兄弟,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想来想去,这京城里我只有你最信得过。”

  “这是……”戚连问道,他的身份只是武官小师傅,不涉江湖纷争。

  “这是我们金陵派路掌门之子,他叫路起风。几个月前,路掌门有一个大仇家练成了一门邪功,将他全家杀死,只剩这一人逃出。”那少年低垂着眼睛,却手握双拳,可以看得出听到这话时,他心中的恨怒,直升到了头顶。

  戚连沉吟道:“既然仇家处心积虑,纵然一时找不到这里,也该查得到张老板曾是贵掌门高徒。那么,我这里还算偏僻,如不嫌弃,可以住进来。”

  张远郑没料到他这么爽快,没有多说,拱了拱手道:“戚兄弟大恩,张远郑必将厚报。三日之后,待我整理好家务,便来此带他南下。”

  戚连知道他另有事情,便没有挽留。那少年自己拿着行李,住入了东厢偏房。

  到了晚饭时,隔壁张妈过来炒了几个菜,那少年也并不说话,吃饭时总低着头。饭罢戚连开始运行内功。直入定到三更时刻,这时听见外面有水声。

  他蹑脚潜行,却见月光下一具少女裸体,似乎在舀水洗身子。下体正对着窗户,却是无一根毛。

  他心中一震,这“路公子”竟是女子扮的。看洗干净后的脸蛋,只有十三四岁,尚是幼女。乌黑的短发,小巧鼻子,胸部只堪一握,盈盈两点,十分耐看。

  戚连难以自抑,若在从前,练武之人这点定力尚有,只是修炼那功夫之后,脑中都是男女媾和之事。

  然后脑中却仍有一分清醒,对方是清白女儿,万万不敢造次。他返身回房,这一夜几乎将衣裤顶破。

  到第二日,也许是洗澡受凉,这路姑娘在床上一病不起。戚连请了郎中,那郎中十分犹疑,“这病按理说是受了风寒,却又似另有根源。我先开一服药让他吃着。”

  这一日到了晚间吃了药,却更加昏迷不醒。戚连从未服侍过人,煎药喂服直忙的团团转。

  他虽不是个热心之人,和张远郑也并没有深交,但对方如此大事托付,他受了信任,却是十分的要不负所托。

  郎中在晚上又被戚连请过来,把过脉,又开了一服药,吩咐连夜煎服。

  这药或者有些利尿,那姑娘在昏昏中竟然尿了,房中满是骚味。戚连顾不了许多,给她脱了下裳,为她清洗了下体。擦洗那两片阴唇时,竟然开始充血。幼嫩的阴道中,还流出些许淫液。

  戚连忍不住脱下裤子,将龟头顶在阴部,不敢再深入。他突然想到那本书中的图画,变拿过来,将她嘴巴打开,将坚挺的肉棒插入。姑娘周身滚烫,嘴巴里也极为烫热。肉棒在其中十分舒服。

  照着图中所示,他运行了一遍内功,又在图中标记的穴位处,给她点了六处。

  点罢穴位,路起风开始呻吟起来,舌头运转,舔着他的龟头及马眼。戚连干脆在她的嘴巴内抽动起来,她的嘴内似有吸盘一般,将肉棒吸附住。

  戚连看着她尚未长成的脸蛋,竟想到失散多年的妹妹,下体却一颤,将浓精全部射出去了。路起风喉咙略动,将精液吸入。

  待他帮她穿好衣服时,姑娘已沉沉睡去,似毫无知觉。戚连怕她晚上醒来害怕,就在床边守了一夜。

     【全文完】